一点不肯放松。 “怎么每次伸进去都和没弄过一样，紧得很，” 花破暗拍了拍他的臀肉，“放松。” 沉棠疼得眼前都模糊了，最柔嫩的地方被一遍遍蹂躏，他还反抗不得，这是在给他上药。 “别弄了……”沉棠难受得不行，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。 反抗无果。 带着薄茧的手指还是在里头旋，他的腰都支不住了，又不愿意往他怀里瘫，
颤颤得撑着，一会儿背上便覆了一层薄汗。 “好了，”花破暗感觉怀里的人有些僵，上完药便没再逗，抽出手指在绢巾上将残留的药膏擦干净， “很疼？”花破暗没给穿回去，直接抱着人躺下，沉棠看着他带着笑看自己，而自己身上只遮了一件有些薄的里衣，下头虽在褥子里盖着，却是什么贴身衣物都没有，花破暗还硬是要拿腿蹭他的，
布料直接摩擦皮肤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堪。 “能不能……”沉棠好久才斟酌开口， “不让，不许，”花破暗一手还探到后头捏他臀肉，“以后都不想让你穿了，” 说着还把他唯一剩的里衣扯下去扔到床外，把挣扎的人抱在怀里，挣也挣不得，沉棠看着他忽的说了句，“这也是惩罚么？” 花破暗愣了愣，随即压着他翻了个身，“你要这么说，

也可以，” “只是要算惩罚，我绝对不只这样仁慈。”他分明是笑着，沉棠背上冷汗却倏地收回去，连骨头缝里也发着寒。 他看见花破暗起身去拿柜几上一把看着便极其锋利的小刀，似乎是一早准备好的。 “一早就想这么做了，师尊，”他掀了被子，在沉棠腰下垫了个枕头，让他把腿分开。 “你干什么?！”沉棠觉得他不会弄伤自己，
但是他拿捏不准花破暗接下来会做什么可怕的事。于是手肘撑着支起上半身来，扭着腰想躲。 “惩罚，”花破暗往刀锋上沾了点清水，然后往他下身探去。 “……”沉棠看着晃晃的刀片往下头去，一下子屏了呼吸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，几乎有些怔愣地看着他。 这惩罚是要见血的吗？沉棠一动没动，堪堪撑着自己的手臂都发颤，花破暗看到了忽的笑了笑，